龙周刊 THE DRAGON WEEKLY

民族源远流长 繁衍千秋万代

666322之三:中国高级智库与西方情报机构之网兼揭秘共济会主导前苏联解体

在宋鸿兵等国际问题专家眼里,索罗斯基金会、福特基金会等,以及布鲁金斯学会、三边委员会、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等组织,其本质都是西方情报机构的傀儡。事实上,伊朗等反抗美帝霸权的国家及包括中国、俄罗斯在内的众多国家的安全机构都持类似观点。

影响别国总统,影响其国家机构?难道这种事有可能吗?按照美国专家的断言,这不但可能,而且更有甚者,这是保障全国安全政策最便宜和最有效的方法。对总统可能用三种途径去影响。第一,直接通过高级会晤。第二,通过他的班子,要往里面打入影响谍报员。第三,间接地,在大众传媒中组织宣传运动,赞扬总统那些对美国有利的行动–《克格勃X档案》–p45》。

在对中国国家领导人影响的三种途径中,通过他的班子,要往里面打入影响谍报员,应该是一个最重要的渠道。而索罗斯基金会、福特基金会以及布鲁金斯学会等组织机构,执行的就是这样的任务。

比如,索罗斯基金会和福特基金会,培养和资助了大量中国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如高尚全、吴敬琏、社科院副院长李扬、社科院副院长陈佳贵、茅于轼、张维迎、邹至庄、董辅礽、杨小凯、许小年、胡祖六、海闻、周其仁、周小川、易纲、楼继伟、荣敬本、樊纲、吴晓波、张军、赵人伟、刘小玄、哈继铭等。以这些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为骨干力量,形成了一个严密组织中国经济50人论坛,这个【中国经济50人论坛】彻底主导了中国经济改革。而布鲁金斯学会与【中国经济50人论坛】关系极其密切。

据完全公开的资料统计,中国目前很多高层智囊与上述组织关系密切甚至直接受其培养而成并长期资助,有意思的是这些智囊其理念主张都是反对和仇恨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主张西方资本主义政经制度代表了人类普世价值。除了以上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外,还有郑必坚、吴建民、龙永图、江平、贺卫方、蔡定剑、梁治平、于建嵘等人,他们和以上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共同主导了中国经济政治外交政策。比如中国战略与管理研究会就与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关系密切,该会刊物《战略与管理》因为离间中朝关系被停刊,而郑必坚则随后出任该会会长。

当然,除了这些学者和官员外,培养南方系这样的媒体也是他们的重中之重。福特基金资助南方系搞的“中国调查式新闻记者研修班”,仅仅是一个小案例。

这就形成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全球统治的恐怖之网,美国垄断资本集团是金字塔的顶端及网状中心,中情局等西方情报机构是第二级执行机构,福特基金会、索罗斯基金会等,布鲁金斯学会等组织是第三级执行机构,以上这些组织机构是第三世界如【中国经济50人论坛】这样的智囊团和南方系等媒体的真正控制者。

下面以前苏联和伊朗为例。

苏联亡党亡国,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西方情报机构通过类似组织控制了苏共高层身边的智囊,也就影响和控制了苏联高层。

苏联前克格勃高官什罗宁将军曾在《克格勃X档案》(译者赵云平,新华出版社2003年6月出版)一书中披露中情局本世纪最大的秘密是如何影响别国总统:

“70年代末国家安全委员会(克格勃)反侦察人员们得以解开美国中央情报局最大的秘密,它在于这个部门制定,仔细准备并在80年代着手实施所谓深层掩护的专门计划。

根据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材料已知,该项计划的作者是中央情报局的前副局长比谢尔,他还制定了‘双重谍报网’的观念。根据这一观念推测,中情局将把在美国境外工作的外国人中最有价值和可靠的间谍用于侦察目的”—《克格勃X档案》–p42

“给小组规定的任务是满足侦察届向主导的国家机关、政治领袖周围、代表及其他机构和组织进行谍报渗透的需要。即说得是“培养”自己的影响谍报员,使他们向权力机构推进。”—《克格勃X档案》–p45

据英国《泰晤士报》2010年1月6日报道,伊朗当局禁止索罗斯基金会、福特基金会、美国右翼企业研究所、美国布鲁金斯学会、非政府组织人权观察、美国国际发展署等60多个组织机构在伊朗的活动,因为这些机构都是中情局的傀儡。要知道,当今社会形形色色的基金会、NGO很多,有些不是中情局的傀儡,有些受中情局影响较浅。伊朗政府单禁止以上这些机构在伊朗的颠覆活动,这说明,以上这些机构深受中情局控制且危害极大。苏联亡党亡国,以上组织机构居功至伟。当今俄罗斯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以上这些机构的活动,但是自普京上台以来,这些机构在俄罗斯活动已经遭受到很大的警惕和限制。—《资料:索罗斯们如何推动颜色革命》。

“按顺序阐述信息心理战进程中的种种事件。这场战争的最终结果,导致苏联解体。战争并没有使用坦克进攻,也没有进行空袭,而是对社会意识展开了不间断的攻击。我们这个时代,已经不完全是‘存在决定意识’了。更大程度上是意识受到的直接影响对意识的操纵控制在发挥着作用。”—-《第三次世界大战—信息心理战》P1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法西斯派往各国的间谍也被称为第五纵队。战后时期在苏联的第五纵队的基干,是那些在意识形态领域工作的人,他们通过潜移默化直接影响社会意识。1948年以后,这些人逐步占据统治地位,到了50年代终于站稳了脚跟。本书使用的专有名词“苏共意识形态专家”指的就是这些人,因为正是这批苏联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导力量有意或者无意地参与了反对我们国家的战争。”—-《第三次世界大战—信息心理战》P2

俄罗斯历史学家О.А.普拉托诺夫在《俄罗斯荆棘之冠:共济会历史1731-1995年》一书第25章“共济会一览”揭露,自1945年至1994年,原苏联体制内约有400名以上的党政高级官员加入共济会或隶属共济会的国际组织(如“彼得伯格俱乐部”、“大欧洲”委员会、“国际俄罗斯俱乐部”等),其中包括最高领导人如M.戈尔巴乔夫、A.雅科夫列夫、Э.谢瓦尔德纳泽、Б.叶利钦等均是国际共济会会员。

该书披露大量事实,讲述了共济会秘密组织以及中情局(CIA是隶属美国共济会体系的情报和行动机构)斥巨资在苏联寻找和培养利益代理人的详细内幕,以及这些美国利益代理人在苏联解体中的作用。

现将该书有关内容摘编如下:

    一.俄罗斯共济会“教父”A.H.雅科夫列夫

一些苏共领袖与共济会建立联系,并非始于80年代改革时期,而是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的60和70年代。

戈尔巴乔夫与共济会的最初联系,可能是发生在他在意大利休假时期。А.Н.雅科夫列夫与共济会的联系是他在美国和加拿大出任大使的期间。

有关戈尔巴乔夫作为“自由石匠”(即共济会员)身份的消息,1988年2月1日首先在德国一份发行量不大的杂志《光明普照》(“Большесвета”)上被透露。类似消息也披露在纽约的报纸《新俄罗斯言论》(“Новоерусскоеслово”,1989年12月4日)。该报甚至得意地刊登了一幅照片,图中美国总统布什和戈尔巴乔夫见面时,互相做出典型的共济会密语手势。

但关于戈尔巴乔夫共济会身份最有分量的证明,是关于他与世界共济会高层代表的密切接触,和1992年所披露的戈尔巴乔夫是共济会最高国际机构“彼得伯格俱乐部(三边委员会)”的成员。

据西方透露,戈尔巴乔夫和三边委员会联系的中间人是著名的犹太金融家、共济会高级会员、以色列特工机构“摩萨德”的著名间谍索罗斯。由于与“摩萨德”的关系,70–80年代索罗斯曾被匈牙利、罗马尼亚和捷克斯洛伐克驱逐出境。

共济会资金供养的美国情报机构在50年代末和60年代初招募了一批在哥伦比亚大学学习的苏联实习生,其中包括未来的“改革”领导人A.雅科夫列夫以及O.卡卢金。

前苏联克格勃主席B.克留奇科夫的回忆录指出:在克格勃档案中至今保留着50年代雅科夫列夫、卡卢金留学时代与中央情报局基干人员的合影。(《青年近卫军》,1992年10月)但克格勃当时并没有弄清中央情报局是否招募了他们,还是只限于一般性接触。

早在80年代,雅科夫列夫就在《文学报》发表的文章,抨击俄罗斯民族复兴活动。雅科夫列夫号召对俄罗斯民族复兴思想的代表人物进行行政镇压。在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时代,这一镇压被付诸行动了。

70年代初,雅科夫列夫被苏联外交部任命为驻加拿大大使,在那里,他与加拿大总理、著名共济会员特鲁多(注:现任加拿大总理特鲁多的父亲)建立了特殊的关系。看来,正是在那一时期,他加入了与世界共济会秘密组织成为“兄弟会”的一员。众所周知,正是雅科夫列夫成为戈尔巴乔夫时代“新思维”的核心思想人物,这并非偶然的。

20世纪60和70年代,苏共中央最高领导人周围,出现了一个改革思想家集团,该集团成员包括:Ф.М.布尔拉茨基(1964年前),Г.Х.沙赫纳扎罗夫,Г.И.格拉西莫夫,Г.А.阿尔巴托夫,А.Е.鲍文。这些党的意识形态顾问们,在马克思主义的外壳下,贩卖亲美主义的新思维。他们推动国家政治领导人采取了导致苏联灭亡的第一批措施。

在这些改革智囊人物中,俄罗斯社会科学院美国和加拿大研究所所长Г.А.阿尔巴托夫是代表和典型,当时,他积极推销亲美国的政策。苏联解体后美国副国务卿塔尔博特表彰说:“自70年代起,阿尔巴托夫先生就是美国在苏联最好的朋友。”

     二.制订对利益代理人单独培训的计划

70年代共济会资助的未来学组织”罗马俱乐部“于1972年发表了著名的报告《增长的极限》。该报告的数据表明,全球资源正在以灾难性的速度随人口增加而急剧减少,西方国家正面临着不得不削减福利水平的威胁。

在秘密犹太共济会组织领导人的秘密会议上,共济会关于必须谋建世界新秩序的古老纲领再次被强调。根据这一纲领,必须掌控整个世界的控制权,为西方少数国家的利益制订专门的计划对地球资源实施管理和控制。苏联是建立这一全球秩序道路上的主要阻力,必须摧毁。而与此同时,苏联国土上又存在着有相当大的一部分资源。

为此目标,70—80年代,美国加速在苏联推进培养利益代理人的计划。

1980年代克格勃获悉这一计划并就此向苏联政治局提交了专门文件,其名称是《关于中央情报局在苏联公民中招募利益代理人的计划》。该报告指出:

“根据国家安全委员会得到的准确材料,最近,美国中央情报局根据其专家关于苏联今后发展道路的分析和预测,正在制订加强瓦解苏联社会和破坏社会主义经济的敌对活动计划。为达到这些目标,美国情报部门提出任务,从苏联公民中招募利益代理人,对他们进行培训,之后把他们输送到苏联政治、经济和科学管理部门。

中央情报局还制订了对利益代理人单独培训的计划,以使他们得到从事间谍活动的技能,对他们进行集中的政治和思想工作。除此之外,培训这类代理人的重要内容之一是教授国民经济领导层管理方法。

美国情报部门领导人计划有目的地和坚定不移地寻找具备担任管理机关行政职务人品和业务素质,并能够完成(苏联的)敌人确定的任务的人员,不管花费多大。

同时,中央情报局还考虑,一些执行破坏(苏联)国民经济政策和扭曲(苏联)领导指示任务,相互之间没有联系的个别利益代理人的活动,将由在美国情报机构框架内建立的统一的中心进行协调和安排。根据中央情报局的意图,利益代理人有针对性地活动应促进:为苏联内政制造某些困难;遏制苏联经济的发展;对苏联陷入绝境的领域进行科学研究。

在制订上述计划时,美国情报机构已考虑到,苏联与西方日益增加的接触,为计划在当前条件下的实施,创造了良好的前提。

根据直接在苏联公民中从事招募利益代理人工作的美国情报人员的讨论,目前美国特工机构实施的计划将促使我国社会各个生活领域发生质的变化,首先是经济领域。而最终将导致苏联接受许多西方的思想。”(《苏维埃俄罗斯报》,1992年3月3日发表了上述报告)

秘密的犹太共济会组织制订了针对苏联的具体计划以及细节。根据拉脱维亚外交部提供的材料,仅在1985-1992年之间,西方(首先是美国)为“苏联民主化进程”(即消灭俄罗斯)投资900亿美元。这些钱包括购买官员服务,培训利益代理人和为他们活动支付报酬,购买特别的技术设备、资料和聘请教官等。

共济会用大量金钱支付苏联利益代理人的费用,包括:支付他们出国的旅费,国际消费以及各种基金会为书籍出版和文章的发表而提供高额稿酬,演讲和讲课费等。正是在80年代中期,这些代理人的活动特别活跃。尤其是在莫斯科。

三.全班人马地改变为两套相互补充和相互交织的秘密权力机构

克格勃情报向戈尔巴乔夫提供了上述培训美国利益代理人的机构,揭露这些机构培养的“毕业生”名单,但戈尔巴乔夫拒绝采取任何措施制止叛变者的活动。

不仅如此,他还千方百计为俄罗斯共济会“教父”A.H.雅科夫列夫打掩护和辩护,尽管来自情报部门的有关雅科夫列夫的揭露铁证如山。

前克格勃主席克留奇科夫在苏联解体后悲哀地指出:

“1990年,国家安全委员会通过情报和反间谍机构,从几个不同的可靠渠道得到了关于A.H.雅科夫列夫的令人极为担忧的情报。根据西方特工部门的评价,雅科夫列夫持有利于西方的立场,可靠地抵御着苏联的‘保守’势力,在任何形势下都可以坚定地寄希望于他。但看来西方认为,雅科夫列夫应有更加坚决和积极的表现。一个美国代表受委托与雅科夫列夫进行了一次相关的谈话,直言不讳地告诉他,希望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东西。但是在得到这一情报后,戈尔巴乔夫拒绝采取任何措施。”

实际上,戈尔巴乔夫早与犹太共济会组织融为一体。未来的历史学家还将揭示一些政治家和思想家变为国际共济会活动家的具体细节。

可以有把握地说,存在收买和行贿问题。比如,戈尔巴乔夫办公室主任博尔金承认,苏共中央总书记接受过贿赂,包括接受来自韩国的贿赂。

有消息称,1990年美国侵略伊拉克期间,谢瓦尔德纳泽因执行亲美政策而得到300万美元的贿赂。普里马科夫也得到了美国的巨额金钱奖励。还有关于进行讹诈和利用苏联领导人中人性弱点的信息。

毫无疑问,所有这一切终将会真相大白和公诸于世,包括细枝末节。在所谓改革时期,苏共的管理体制,几乎全班人马地改变为两套相互补充和相互交织的秘密权力机构:国际共济会机构和黑社会式的企业家机构。正是这些机构逐步控制了国家的政权。

四.威力无穷的索罗斯基金会其实只是一个可以称之为“托儿”的组织

索罗斯于1987年建立了所谓“索罗斯基金会——苏联分会”,该基金会又派生出苏美“文化倡议”基金会。

索罗斯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和积极分子有著名的Ю.阿法纳西耶夫,《旗帜》杂志主编Г.巴克拉诺夫,思想家Г.扎斯拉夫斯卡娅,著名律师马卡罗夫,宪法法院法官Э.阿梅基斯托夫。

利用索罗斯的资金支付了一些政治家的解体苏联的政治活动,他们在解体苏联的过程中扮演了可悲的角色。特别是Ю.阿法纳西耶夫。

1990年索罗斯资助了以Г.亚夫林斯基为首的“500天”计划制订小组,该计划旨在搞垮苏联经济。之后又资助了哈佛大学经济学“盖达尔计划”的成员——盖达尔后来成为总理,推行了导致苏联经济崩溃的500天”萨克斯休克“计划。索罗斯基金还资助了大量新闻记者和电视主博的反苏活动,培训了一批“独立的电视媒体”专家。

1989年,索罗斯在苏联《旗帜》杂志发表文章,号召与俄罗斯民族主义斗争,称俄罗斯民族主义为新世纪和全球化运动的最大威胁。

索罗斯基金会代表机构网点的发展,在苏联没有受到任何限制。索罗斯基金会的大部分人员是共济会积极分子和西方特工机构间谍二合一人物。由于得到戈尔巴乔夫的支持,他们拥有巨大的权力。

根据媒体报道,“索罗斯80——90年代是莱茵河畔到乌拉尔山脉广阔土地上最有影响力的人物”(《在国外》,1993年38期,10页)。索罗斯基金会的活动,旨在用共济会意识形态改变人们的世界观,灌输西方的生活方式,将俄罗斯的大批知识精英输送引流到美国。

观察索罗斯基金会多方面的活动,人们不仅为它们的规模,也会为计划的缜密性而感到惊讶。不能不意识到,索罗斯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影响力超强的组织。

只是经过若干年后人们才得知,威力无穷的索罗斯基金会其实只是一个可以称之为“托儿”的组织——这个基金会后面的真正主体是共济会。

五.马耳他——马耳他”圣殿骑士团“的首府

戈尔巴乔夫成为共济会”彼得伯格俱乐部”成员的确切时间是在1989年1月份。苏联变革的这位主要设计师,在这一年与作为“新世界设计师(石匠大师)”和“新世界秩序”构建者的“兄弟会”国际高层成员们的在莫斯科举行会见。

其中包括彼得伯格俱乐部(三边委员会)的执行主席大卫•洛克菲勒,亨利•基辛格(共济会”圣约信徒”会的领导人),Ж.贝尔特朗,吉斯卡尔•德斯坦以及中曽根康弘。

而作为为秘密犹太共济会信仰另一方的出席人,除М.戈尔巴乔夫外,还有А.雅科夫列夫、Э.谢瓦尔德纳泽、Г.阿尔巴托夫、Е.普里马科夫、В.梅德韦杰夫(编者注:一般为了区分翻译为迈德韦杰夫或麦德韦杰夫,为当时苏联第一副总理,并非目前苏联领导人)及其他一些人。通过一系列秘密会谈,制订了绝密的联合行动协议,其性质当时很少为人知道。

但这一年底,当戈尔巴乔夫率领曾参加与彼得伯格俱乐部(三边委员会)会见的原班人马在马耳他岛与布什总统会见时,一切就完全揭晓。

“许多专家认为,马耳他是戈尔巴乔夫与布什达成根本性协议之地,该协议不久就导致了苏联解体和东欧阵营的剧变”。正是在马耳他——马耳他”圣殿骑士团“的首府,他们签署了重要的历史性协议。

而戈尔巴乔夫作为三边委员会和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成员,也成为马耳他骑士团勋章获得者——这象征着共济会与同意背叛祖国的苏共领导人之间关系进入一种新阶段。

1990年是俄罗斯历史上生死攸关的一年。在很短的时期内发生了国家管理制度的变化。利用过渡时期,戈尔巴乔夫和他的前政治局战友们(雅科夫列夫、谢瓦尔德纳泽、梅德韦杰夫、普里马科夫等)掌控了政治局。

如果以前政治局中有所谓保守势力,那么,在新的条件下再没有人能够限制他们。许多国家防卫机构被有意识地撤除和破坏,取而代之的是秘密的影子权力机构——俄罗斯共济会分会和组织的大规模建立。

六.进行所谓“外在化”运动

苏联国土上出现的第一个正式的共济会机构是国际犹太共济会分会”圣约信徒会”。该分会是根据共济会领导人之一亨利•基辛格的请求建立,得到了戈尔巴乔夫本人的批准。

1990年4月法国共济会大东方社主教拉加什在一次记者会上说,许多俄罗斯人加入了他领导的大东社。

晚些时候,拉加什又表示,在前社会主义集团国家建立共济会的过程中,“在俄罗斯我们不得不采取特别谨慎的措施”。

根据拉加什的说法,他首先与俄罗斯驻巴黎使馆一等秘书Ю.鲁宾斯基建立了联系。Ю.鲁宾斯说,在原苏联地区重建共济会现在已完全可能,虽然不会没有来自社会舆论的阻力。

“我们不怕冒险”,拉加什说,“但是正如我说过的那样,这必须极度保密。”(《苏维埃俄罗斯报》,1993年9月9日)

其他共济会分会领导人也在叶利钦掌权之后也公开地谈到如何在前社会主义国家,首先是俄罗斯,培养共济会的骨干力量。

一位目睹者称:听他们讲述后不难想象,共济会成员对在西欧,特别是在巴黎出差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公民进行秘密招募工作已经多年。当然,回国之后,他们决不会无所事事。实际上,每一个分会都有专门的机构负责对这些精神叛逆者进行工作。

1989年5月,巴黎的犹太月刊杂志”L’Arche”刊登消息称,1988年12月23-29日,以马克•阿伦会长为首的法国”圣约信徒会”分会21人组成的代表团造访莫斯科。在访问期间组建该会的第一个分支机构,5月份成员已达63人。当时,还在维尔纽斯和里加建立了两个分支机构,之后,在彼得堡、基辅、敖德萨、下诺夫哥罗德、新西伯利亚市也建立了分支机构。

自1989年开始,共济会会员们发动了一场广泛的,在某种意义上是公开的宣传共济会破坏性思想和在俄罗斯招募新成员的运动。进行所谓“外在化”运动,在这一运动的框架内,共济会会员在大礼堂、报刊、广播和电视上举办讲座,做报告。

1991年3月中央情报局资助的“自由”电台号召苏联居民与他们建立联系并加入共济会分会。进行转播的Ф.萨尔卡扎诺娃通知了共济会地址。按该地址,苏联公民可以加入共济会巴黎分会。该分会不是普通的分会,是专门为“加速俄罗斯共济会发展”和重建那里的“共济会机构”而建立的分会。为了使该分会更有吸引力,共济会弄虚作假,称该会为“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尽管他们完全清楚,伟大的俄罗斯诗人从来不是共济会员)。该分会的成员们发表讲话号召以美国为样板对社会进行道德和精神的完善,而美国的基础“一开始就是共济会原则”(《俄罗斯通报》,1993年)。

响应“自由”电台关于加入共济会号召的信件纷至沓来。向法国共济会投寄的信件来自维尔纽斯、巴库和基辅。而后对候选人进行了单独的工作。通过挑选和检查后,为候选人举行入会仪式,成为共济会新会员。

七.秘密犹太共济会组织在俄罗斯的计划实现

法国共济会大东社团长拉加什1991年9月曾说:法国的共济会员们竭尽全力“为在东、中欧民主化建设增添砖瓦”。

根据他的讲话,大东方社为此拟增加必要的物资和财政力量(《消息报》,1991年9月13日)。经过一段时间,大东方社团长来到莫斯科,之后又造访了彼得堡,以规范地组织共济会的工作。

同时进行工作的还有共济会法国大民族分会。1991年4月,该会发展了两名俄罗斯公民,他们成为俄罗斯共济会分会“北方之星”的组织者(《莫斯科真理报》,1993年9月2日)。

1991年八月政变开始前夕,俄罗斯共济会分会“普希金”会的一位会员来到莫斯科,他是1922年从敖德萨侨居国外的犹太人(其名字对外保密)。随同他来莫斯科的还有该分会8个会员。这位共济会特使在8月30日开办了新的分会“诺维科夫”。共济会《苏格兰宗教礼仪期刊》对“法国大民族分会推动的”这一事件表示欢迎。该期刊写道,“这意味着,在东方集团人民中,蓝色分会和苏格兰宗教礼仪最高委员会的逐渐恢复,前进了一步。”(《天主教研究》,1992年7月)

由于1991年8-12月政变,秘密犹太共济会组织在俄罗斯的计划实现了。大批共济会成员成为叶利钦政权机构的重要组成部分,为叶利钦政权的政策提供指导和顾问。

在美国,共济会为这一计划开办了一个新的活动中心,取名为“俄罗斯之家”,由俄罗斯共济会代理人Э.洛赞斯基领导。当然,这个中心所有将在俄罗斯推行的重要决策,都是由国际犹太共济会中枢和中央情报局所设计的。

(注:以上资料系根据马维先先生译文摘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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